焦急的来回踱步,就看到柳若清那一身粉色的衣衫像一条彩色的带子一样冲到了他的眼前。
“左林,快随我来!”柳若清气喘吁吁,手扶在马车上缓着劲。
“怎么了?”左林看到如此慌忙的柳若清,心里不由一惊,这是遇上什么了,难道是毛球被老虎咬了?
“我们要迟一些去见爹爹了。”柳若清也不再废话,爬上了马车,将马车里自己的包袱取出,然后径自将马车从马车解下,翻身上了马。“你到底来不来?”柳若清再一次询问。
左林怎么能让柳若清一人进林子呢,他也翻身上了马,二人一人一匹马,快速的向林中奔去。
“这人是谁?”左林看到那个一身是血的人先是一惊,随后一见那人的脸吓了一跳,长的太吓人了。
柳若清的包袱里有续命的药丸,她取出来塞进邬真的嘴巴里。然后将邬真小心的平放到地上,为邬真施针治伤。
左林见柳若清不理自己,他也没闲着,骑着马又原路回去了,等柳若清施完针,累的满额头是汗的时候,左林拖着已经被拆散的马车厢回来了。
林中树木密集,马车车厢太宽,根本进不来,无奈之下左林就将马车车厢拆了带进来,还有马车里的行李也带了进来。也亏得这条路少有人走,不然这马车车厢早就丢了,又哪会等着他返回去取来。
左林找着一块大石头充当锤子,在一块稍稍宽敞一些的草地上用这些木板再加上他砍回来的木枝重新钉做了一间木屋,虽然做工简单,至少三人不用睡在露水湿重的草上。
木屋的地面上铺了一些左林找到的干叶子干草,又将被子铺在上面,坐在上面软软的暖暖的。
“你做的真好。”柳若清夸奖着,在这样的条件下能钉一间屋子真是难为他了。
“总比睡地上好。”左林不好意思的憨笑了一下。“我们将他抬上去吧。”
“嗯,一定要轻。”柳若清与左林二人合力将邬真抬进了简陋的木屋中。
“左林,麻烦你照顾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