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又调来两个会武功的婢女,看着柳若清,以防她一冲动出府寻人。
夏廉他们可能多半受到了袭击,或者全部死亡,或者全都被擒。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凌府来说都是极大的重创。
穆飞然不能再出事,夏廉不在,他得主持大局。穆飞然虽然平日里一副花花公子的风流相,但他的处事能力并不比夏廉差,只是他不喜欢被束在府里罢了。
现在夏廉不在,他便要将夏廉的事务全部接下来,处理的进退得当,井井有条。
一连三天,凌慕风都未回府,也没捎回消息,而夏廉他们更像是蒸发了一样,连寻也寻不到。穆飞然每日都派人去寻找,但是寻找的人一个都没回来。
“五天了!师傅,已经五天了!”柳若清小拳头紧紧地攥着,爹爹未归,出去的寻找的人也未归,他们到底都出了什么事!
穆飞然的精神也不好,眼睛暗淡无光,短短五日,人就清瘦了许多。“若清,出去的人都没回来,也许永远回不来了,而我们现在不能再损失任何一名手下,你明白吗?”
“我要再去审问那个被替换下来的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柳若清不再提出要去找人的要求,她知道自己能力不够,除了拖后腿根本什么也做不了。而现在她只想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为师与你一同去。”穆飞然也起身,与柳若清一共去了地牢。
这三天里,穆飞然与柳若清不止一次的审问那个被替换下来的刺客,并无收获。那人不怕死,也不怕用刑,什么也不怕,好像死了对他来讲还是一种解脱。
“你为什么不怕死呢?人不是都怕死,都想活的更久吗?”柳若清在那人面前摆了一壶酒,亲自为他斟满。
“人总是要死的,怕难道就不死了吗?”这人竟然开口回了柳若清的话,这可让柳若清一喜。
“总是要死的,但要看怎么死法。轰轰烈烈也是死,凄凄惨惨也是死,你是为了什么呢?”柳若清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人抿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