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真因为发现了一只棕熊,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将那近千斤的棕熊杀死,扛回来,却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柳若清,邬真扔下棕熊飞跃过去,手哆嗦着探了探柳若清的鼻息,虽然轻微,好在人还在。
邬真当下也无暇自责自己不该把柳若清单独放在这里,他先封住柳若清的几处穴道,止了血,再将她抱到了怀里,施展轻功飞快的将她送回到她们居住的屋子里。为她上药包扎,总算是有惊无险,伤了骨头养养就好,毕竟她已经泡过药浴,这种伤不致命,只要精心一些养着便不会对日后习武有所影响。
“爷爷~”柳若清在他包扎的时候就已经转醒,只不过伤口太痛,痛的她说不出话来。
“若清,是爷爷不好,不该把你一人放在那里,让你受了伤,是爷爷的错……”邬真自责起来,他是真没想到柳若清会遇到豹子。
“爷爷,我猎到了豹子,我厉害吧,没有丢爷爷的脸,我要用豹子给爷爷做顶帽子……”话没说完,柳若清又晕了过去。
邬真听了柳若清的话这才想起来,他光顾着柳若清了,忘记把猎物带回来了,那是柳若清拼命杀死的豹子,他得去取回来。查看了一下柳若清,见她睡的很沉,一时半会也醒不来,邬真便又出去,希望他们的猎物还在。
赶回到树林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所幸豹子和棕熊都还在,就连那几只兔子也在,只可惜就剩一只小的,其他的都死了。但是,邬真又抓到了一只小豹子。应该是这只豹子的幼崽,寻着母豹子的气味找来的。邬真将已经僵硬的豹子扛上,小豹子也没放过,还有兔子全都提了回去,第二趟又来将棕熊也弄了回去,这些东西够他们吃一段时间了。
柳若清是被什么小东西舔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小豹子在她的面前,她一动,小豹子竟然哗哗的就尿她身上了。
“爷爷,爷爷!”柳若清忙叫邬真。
“若清,怎么了?”邬真正在外面处理那只棕熊,听到柳若清叫喊满手的血也没来得及擦,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