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后背进入她的身体,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和的暖光包裹着一样,非常舒服。动动手脚,手脚不僵了,也不觉得冷了。
“不冷了吧,小若清可要好好锻炼身子才行。”杨矐之抱着她走向崖底的一处房屋,还没到门口便扯着沙哑的嗓子道:“邬老头,我来陪你喝酒了!”
房屋有些破旧了,是很普通的小院子,有的院墙已经倒塌,院子里荒草蔓长,在枯萎的荒草丛中还有一个人的骷髅头骨,阴森,却也萧瑟。
“酒呢?”破烂的屋门被打开,一个拄着拐,只有一条腿的大胡子老头走了出来。看到杨矐之怀里的柳若清先是一怔,随后尽量让他那张凶恶的脸看上去不那么骇人,堆着笑问:“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杨矐之将柳若清抱到邬真的面前,在邬真伸出手要接的时候他又把手缩了回去,一脸的得意,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找来陪我说话的,可不能给你。”
伸出手却没抱到人的邬真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抬起手上的木拐就打杨矐之,杨矐之一闪就进了屋。
目睹了这一切的柳若清内心十分纠结,她有一种预感,之后的日子一定是精彩纷呈。
“邬老头,快点把好吃的拿出来,我和小若清可都还饿着呢。”杨矐之将柳若清放下,私自去厨房里面翻翻找找,毫无礼貌风度可言。
邬真走到柳若清面前,蹲下身子,尽量小声地道:“娃娃,你叫若清是吗?”
“嗯,若清见过邬前辈。”柳若清乖巧的福了福身子,像珍珠一般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笑成一对月牙,颊边还露出一对小酒窝,要多讨喜有多讨喜。
邬真心里更是喜欢的紧,一个人在这谷下面住久了真是怪寂寞的,有这么个讨喜的娃娃来说说话,这片荒凉之地好似也不那么寂寥了,增添了一丝喜悦。
“真乖。”邬真心里是喜欢的紧,伸出他那生满了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揉了一下柳若清的发顶,见柳若清眸中没有惧怕之色,这才大着胆子将柳若清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