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多了”
“快让我看看”
这次陈谨然没再固执,顺从的将背后的伤露出来,原本血已经凝住了,但是又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竟又再裂开了,鲜血不断的顺着他的背脊流下,致使这藤椅的椅背上,全是血迹斑斑,而他背上一些新长的细肉连在了藤椅的椅背上,在凤灼查看的时候,他一翻身,那些细肉又一次被生生的撕裂开了,凤灼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禁脸色一暗,再摸了摸陈谨然的额头,脸上的凝重之色又加重了。
“不行,你先趴着,这伤得马上处理,我去找找有水没”
他背上的伤竟都这么严重了,可是我身上的药又都全部掉在那个井里了,只能去看看这里有什么药品或水没有了。
这里以前住着一直住着暗奴,暗奴一生都不会离开这个地宫的,照例说应该有水和一些生活用品的,当视线掠过那张床时,心猛的抽搐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将视线很快的转向一旁,突然发现墙角放着一个大木桶,走进一看,竟是满满的一桶酒,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心下一喜,这酒可比水的消毒效果好多了。
将上衣的小坎肩脱下,从酒桶里将酒捧出来,想将小坎肩侵湿,“嘶”满是擦伤的手,在碰到酒的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疼,狠狠的冲击我的心脏,十指连心,可真是疼阿……
“你想起这儿了?”
当我将坎肩打湿后,回到了躺椅旁时,陈谨然突然开口问道,拿着小坎肩的手不自觉一用力,那些多余的酒顺着我的手流过,经过的地方无一不是火辣辣的疼,其实走进那间房间时,那些破碎的记忆就在我的脑子里拼合了起来,但是……
“如果我说,我从没来过这里,你信吗?”
“我信”
这么拙劣的谎言,他竟然说相信!
“为什么……”
“因为我没理由不信阿”
“……”
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