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谁？”
晋杨被吓了一跳，赶紧后仰身子，距离程飞飞远了点儿，又后退两步站稳身子，这才迟疑的开口：“程姐别急，你得让我想想。”
程飞飞沉着脸看看晋杨，又看看空无一人的电梯间，咬着唇道：“综艺节目，我需要一个搭档，我会让人通知你的经纪人。”
晋杨顿时露出略带矜持的招牌笑容：“多谢程姐提携……那个人我见过一次，在影大。当时和他站在一起的人，有表演系路主任，还有咱们盛夏的周总。”
程飞飞低下头思考：和周总站在一起，这说明他身份地位绝对不低。不过到底是谁呢？这样的风貌，如果是娱乐圈的人，早就火遍大江南北了，所以是圈外的人？想了半晌，还是想不出来，抬起头看了含笑陪在身边的晋杨一样，赞扬的挑眉：“小学弟，有前途。”
“程姐过奖，以后还要指望程姐提携。”晋杨好像根本没听出程飞飞语气中的讽刺，反而客气有礼的回答。
程飞飞挑眉又看晋杨一样，一甩长发，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走了。
晋杨目送程飞飞走远，这才走向休息室的卡座。
三个狐朋狗友一见面就开始互相大吐苦水。
沈兮兮拽着自己的长辫子苦着脸抱怨：“编剧组的前辈好可怕，给我修改剧本，居然要求镜头细致分到秒。而且吐槽我是土妞。”她歪头看两个同伴，“你们说说，我土吗？”
晋杨和薛宗述保持着高贵的沉默，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晋杨喝了杯水：“公司的艺人特别少，只有五个。加上我才六个签约艺人。混最好的林黎也才三线。”他一脸的沮丧和难以置信，根本无法相信居然还有这么惨的影视公司。
薛宗述呵呵嘲笑两声：“艺人好歹还有五个，导演呢？你们知道吗？我可算知道公司为什么允许我做导演主持拍摄，因为公司目前——一个签约导演都没有。”他一个一句的说，恶狠狠的语气特别吓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