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一直有人进来……副校长，古雀，冯舒，教务处主任。八个人围坐一圈，除了冯舒不知情，其它人都是心知肚明。
老校长也直接说：“我在二中做了将近四十年的校长，二中百年的历史我也算一个参与者，入职的时候我们都有宣誓，育人为本，德育为先。师规上也是写得清清楚楚，一切利益以学校学生为主，不得滥用职权，不得私收贿赂，安排学生入校。”
副校长已经在冒汗：何珊珊就是他安排进来的。他本来不愿意，可他的老父亲一直逼他帮忙。他的老父亲身体不好，常年在何启明那里做治疗。换个医生还不习惯，一直都靠着何启明。老父亲也怕不给帮忙，何启明就不给好好看病。老父亲以前也是做教育的，退休之后还有一些关系网，如此一倒腾一倒腾他就被卷了进来。
补考是他安排的，让教务处主任直接监考，也让教务处主任给她一点答案，不要让她考得太差就行。教务处主任当时就问何珊珊，平时都考什么排名。
何珊珊张口就骗：“比萧音芙差几名而已！”
萧音芙是学霸，学校老师都知道……差几名，那就是前五前十的水准。他就按这个标准放答案，结果，砸了。
老校长不用他们说话，把桌上打印好的资料一份份摆在他们面前：“要想人不知道，除非已莫为，这些是证据你们都看看。如果没什么差错，你们俩个就按规降职处理吧！”
“校长，我……”副校长熬了那么多年，等老校长一退，他就可以上任。做梦都没有想到，熬不到校长的位置，还要往下降职：“我好歹也在学校……”
“是啊！你好歹也在学校干了二十多年，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有让你记住一个校长该有的本份。日后你做了校长，岂不是想放谁进来就放谁进来？这二中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校长也有责任，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些。
副校长还想说什么，老校长扬手阻止又对古雀说：“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也是一个公平的平台，分数够的学生进来，分数不够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