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澍野匆忙赶往医院,眼瞧着三舅公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清楚的样子,也不禁黯然神伤。
而出了病房,那个曾经一贯坚强的女孩子,如今也弱不禁风的好像个玻璃娃娃。
虽然江笙是三舅公的养孙女,可与三舅公的感情却是无比深厚的。
“光一通知到了吗?”
“我找不到他,他走时说彭家和他无关,他是辛家的人,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三舅公如今偏瘫,光一若知道,或者......”
“不会的,澍野,你了解光一,而三舅公不接纳他的母亲,他洒掉了父亲的骨灰,那意味着他和这个家的关系断了,不要刺激三舅公,他也是因为光一这般,才病倒的。”
“有什么难处尽管说。”
“三舅公那边有几笔投资,还有彭家的一些产业,如今三舅公入院,我要去亲自处理一下。”
也理当如此,方澍野给了江笙假期,彭安录心里明白,他这一倒,怕是彭家的产业都要经由这位假江笙处理了。
他想说说不清,想动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在彭家兴风作浪。
林田卓不知辛光一的下落,可是她知道赵秘书的事与江笙脱不了干系,那辆被烧的车子,是辛光一不想让人知道江笙、彭安录触法的那些事。
而辛光一和彭安录的关系差到何种地步,整个镇子都知道。
为了驱赶辛光一的回来,她以彭安录的名义,发了声明,断绝了与辛光一的关系,而她这个养女将会稳稳地掌控彭家。
方澍野见到了报纸,十分吃惊。
“三舅公怎么会发这样的声明?”
“是发病当天的事,我也是见报才知道的。”林田卓露出了愁云密布的表情。
“这又是何苦呢,光一再错,那总是彭家的骨肉。”
“澍野,你跟我说没用,我何尝不希望三舅公和光一祖孙和睦,三舅公他听不进劝,如今中风后更不敢拿光一的事刺激他了,医生说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