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的苦逼脸,那速度比光速都快。我也没理他,直接走回自己的座位,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是我最大的乐趣。
回到座位上时,我克制住自己没有再去看孟郁,而是将身体稍微倾斜了一下,一直盯着方逸伦的座位上看,看到书桌里有张照片,便很好奇,走到他座位上,将照片拿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方逸伦和他那三个弟弟的合影。照片上的四个人都很稚嫩,方逸伦站在中间,一边搂着一个,而且笑得都很灿烂,最左边的还在旁边人的脑袋后比划了一个兔耳朵的手势。我看着这张照片再加上听完方逸伦讲的他的那些故事,心里确实有些难受,被这张照片带入深深的感触中,就如同把我拉到了属于他们的故事里,怪不得方逸伦老爱看着这张照片发呆呢。我发了会呆后将照片放回了他的书桌里。心里有点难受。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想起了你在外地的兄弟们?
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经过一个地方、看到一个场景,便会陷入回忆里因为你和你的那些兄弟们也如此过;
有没有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的性格、脾性都很像你一个兄弟,你和他在一起时很开心,便喜欢和他在一起玩、在一起闹,后来察觉,你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原因是想在他身上找到以前的那些热血青春;
一声兄弟,不管相聚多远,都不会忘记;一世兄弟,一辈子还很远。
我坐到了座位上,心情还是难以平静,虽然方逸伦用一节课间的时间大概讲述了他以前的那些故事,但是我们还是能感觉到一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我们心里都懂,但是怕说错什么,再让方逸伦难过,毕竟那也算是他心中的逆鳞吧。
上午的课过得很快,也很无聊,绝大部分能闹得人都因为打仗而回家反省去了,所以就算是下课,班里也很安静。到了中午,我匆匆吃了一口饭,刚要去训练,许瑾在后面叫住了我,“许梓枫,你去训练?”
我转过头,一看是他,笑了一下,“是啊,对了,你上回说你要进校队了?什么时候去啊,到时咱班就要有四个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