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声,没多久,船便行驶了起来。
温秾秾心里一沉,这是要出行了吗?
正想着,司落重新走了进来,不过这次,他身后跟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却正是顾衡和司兰。
两人褪去了华贵的衣衫,此时只做普通人打扮,看上去俱都有些形容狼狈,想来从京城逃离的路上,并不顺利。
温秾秾思忖着,索性闭上眼睛,不想多看他们一眼,心里却另有一番想法,他们如此狼狈,定是因为有追兵。
这么一想,她心下稍安。
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顾衡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心里更是蹿起一股恼火。
从前他还是皇帝的时候,这个皇婶便不将他放在眼里,如今他成了丧家之犬,想必更加看不起他了。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上前轻声唤了一句,“皇婶,别来无恙。”
见她闭着嘴巴,不说话,他轻声一笑,目光在她秾艳的脸上逡巡而过,索性在床边坐了下来,“好久不见,皇婶难道没有话想与我说?”
温秾秾察觉到他的举动,很是厌烦,但还是睁开了眼睛,“你既唤我一声皇婶,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顾衡没料到她会突然睁眼,并与自己说话,愣了下,但很快,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凑近了一些,“若是皇婶能乖乖的,我自然不会为难皇婶。”说罢,瞥了眼司落。
司落会意,拿出一条锁链,锁在温秾秾的两只手腕上,然后替她解了穴。
温秾秾立即坐起身来,但看到手腕上的锁链时,恼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衡伸出手,欲碰触她的脸,却被她躲过了。
他也不恼,而是耐心地说:“自然是为了让秾秾你更好地留在我身边。”
温秾秾想吐,冷冷道:“我还以为你抓我来此,是因为无计可施了,又想用我来威胁你皇叔呢。”
心事被毫不留情地揭穿,顾衡一滞,怒极反笑地掐上了她的下巴,“你不用处处拿话刺我,你以为皇叔坐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