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了,那地牢里面真是可怕啊!”
宋贡鸣捂着嗓子努力让自己发出别的声音来,正在躺着静养的蔺修观也没有仔细看这位身上发出浓浓汗腥味的老乡,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淡然的观赏着这个奇怪的审问!
“好吧,还是位有洁癖的细作,看来他们为了让你穿上这身衣裳,肯定花了不少时间吧!”
秦渊淡然一笑,挥手对宋威简说道:“把他说的情况用笔墨记录下来,交给我,这一身味道,也亏得他们愿意让这位兄弟过来当细作,既然这位兄弟不愿意住在我们的地牢里面,那就先让他找个僻静的地方住下,好好的看管起来算了!”
秦渊说完,就让宋威简带着宋贡鸣出了门去,后者刚一扭头,被支开的焦玉儿就带着一篮水果出现在了宋贡鸣的面前,看着披头散发,身上发出恶臭的宋贡鸣,焦玉儿的脸上露出一阵难受的表情,捂着鼻子想要从宋贡鸣的身边离开,此时的宋贡鸣微微一愣,喉咙一动,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不可查的声响:“玉儿!”
“你刚才说什么?”
正要进到房间中的焦玉儿猛然间浑身一震,转过身去,惊讶的看着从自己身边离开的宋贡鸣,旁边的宋威简闻言一笑,对着宋贡鸣的肩膀拍了一拍,对着焦玉儿笑道:“嫂子不要怪,这是我们刚刚抓获的耀州城的细作,浑身细皮嫩肉的,可能见过嫂子,您不要惊慌!”
“不不不,这声音,这声音肯定……”
焦玉儿正要争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进到病房中,见微知著的宋威简微微一愣,猛然间抓住宋贡鸣的脖子,将他转过身来,把他的脖子一抬,对着里面静养的蔺修观问道:“蔺大哥,此人你可认得?”
“这种人我怎么会……”
蔺修观正要摆手否认,猛然间看到宋贡鸣脖子上那张熟悉的脸,顿时大惊失色,对着秦渊吼道:“这厮,这厮就是我那……我那妻兄宋贡鸣啊!”
“宋贡鸣?”
秦渊努力的从自己的脑海中搜索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