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办事的相府人死在了我手上,不知道阁下回去会受到李丞相怎样的处罚呢?”
“这还用说?当然是以死明志了!”
张富贵淡淡的看着钱苏子,一双淡漠的眼中射出寒光:
“但是,我死之前,一定将钱尚书一家抛尸灭门,你信不信啊?钱郡主!”
“你敢!”
钱苏子的眼中寒光一凛,手中的匕首抵住卢秘书的胸膛,对着眼前的张富贵厉声道:
“就凭你这个小小的相府秘书?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钱大小姐,在下这条被钱尚书赶出门的野狗如今已经不是相府的秘书郎了,而是相府的内府大臣,您对在下的印象恐怕还停留在当初那个给钱尚书府上把门的张富贵吧,时光荏苒,岁月流逝,我张富贵今天能够和钱郡主当面对视,也都亏了李丞相的栽培啊!”
张富贵的嘴角含着恨意,眼神中遍布怒火,一字一顿地对着钱苏子说着,旁边的秦渊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竟然和眼前这个名字低俗的男子认识,而且看得出,嫌隙深重!
“那又怎样?你今天还真的敢对本郡主不利吗?”
钱苏子的两道弯眉如同利刃一把扎在眉心处,身后站满贺兰会众的张富贵仰天长啸,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容:
“那钱郡主觉得在下如此大费周章前来此地是为了什么?表演个滑稽戏给郡主大人看吗?哈哈,别说今天困在这耀州城的是你钱苏子了,就算是钱韫栖那个老王八蛋亲自站在这里,我也不会松口的,受死吧你们这对狗男女!”
张富贵说罢,对着身后的贺兰会众一挥手,这群平时并没有多少勇气可言的贺兰会众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顾一切的冲到秦渊的面前,然后火气十足的拿出手中的长枪短刀,对着秦渊和钱苏子的脑袋就招呼了过来,似乎根本不在乎被秦渊劫持的卢秘书的生死!
“看来你被自己的同伴抛弃了啊!”
秦渊对着眼前面沉似水的卢秘书微微一笑,身上一掌砍在此人的颈椎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