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满身疲惫的贺兰荣乐对着秦渊摆手道:
“既然秦门主不愿意支持我贺兰会,我贺兰荣乐也不是将就之人,你我两家按照协议自处就好,井水不犯河水!”
“贺兰会长说得对倒是轻松啊!”
秦渊的嘴角一阵抽搐,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怒视着眼前的贺兰荣乐:
“且不说我从萧关城奔波至此需要多长时间,单单是贺兰会长这态度就让人心寒,如果连出口承认我秦皇门兄弟是被你误杀都如此艰难的话,恐怕那一日,阁下对着黄世杰磕头屈膝的时候,我秦皇门还被蒙在鼓里,尚未可知呢!”
“秦门主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贺兰荣乐也是无话可说,我绝没有枉杀一人,更没有残害一位,只是秦门主心中杯葛丛生,我也不愿多说!”
贺兰荣乐眉头一皱,眼角中闪过一丝痛苦,转过身来,白衣抚身,身形消瘦,语气清冷:
“总之,当时之情况到底如何,秦门主较之我更加清楚,我秦皇门早上刚刚和阁下签订好协议,到了晚上,就要被阁下的兄弟侦查,更何况,卫宣带着人,还先行到达武曲县,这倒是什么目的,我想秦门主应该比我清楚,我贺兰荣乐不是傻子,虽然城西截杀吴晟已然和黄世杰撕破脸了,但是秦门主见缝插针的本事,也让人心中拂过一阵凉意,不是吗?”
“随你怎么说,我兄弟被你杀的!”
秦渊咬着牙,怒意冲冲道:
“那两位还是亲兄弟,如今一朝俱死,我连如何与之父母妻儿交代都是一大难题,而贺兰会长如此冷血,我秦某人倒也是见识了!”
“跟随阁下东征西讨,这些人本就应该有此觉悟,进了这古武世界的大门,还有活着退出的不成?”
贺兰荣乐傲然矗立,举头含笑道:“这天下之事,分忧饶绕,天下之人,生老病死,皆是心中块垒,与其坐着天下无事的美梦,不如睁开双眼,看看着血粼粼的事实,贺兰荣岳死了,吴晟就会冒出来,吴晟死了,那城头上的苏飞樱就会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