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轰动。
在他记忆中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孽子,畜生,这么小竟然敢做出这种事!等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将那本来刚刚打开心扉的少年心重新掩藏了起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司马婉儿开始讨厌沈玄,一直到现在。
于她而言,沈玄就是扶不起来的废物,小时候就不学好,长大更是废物,而且这些年她早就知道是个没用的废物,心里自然更加瞧不上她。
对于这段记忆,他只能一笑了之。
也难怪人家姑娘瞧不上你,喜欢就光明正大,偷偷摸摸,好事变坏事,岂不是很尴尬。
不过,小孩子虽然做的不对,但更让他不爽的是司马哲。
当初骂的最凶的是司马婉儿的父亲司马哲。
小孩子做的事不对,当父亲的可以护犊子,但那种做法最令人不齿。
而且他的记忆中,当时司马哲还踹了八岁的沈玄一脚,让他在地上栽了好几个跟头,事后高烧了三天才退烧。
“司马哲,我记住你了,这一脚我早晚还给你。”
沈玄口里呢喃着道。
……两人在这酒楼内喝了很多,一直到差不多后,两人才颤颤巍巍的离开了酒楼。
回到沈家后,沈万四已经喝醉了,沈玄对其父亲说了一些之后便离开回到小屋。
这点酒,对于他来说,也就醉半个时辰。
如果使用内劲逼出来,随时解酒。
好久没有这种醉酒的感觉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可以让大脑反应迟钝,不用想太多事情。
半个时辰后,醒酒恢复,继续在小屋内盘膝打坐,迎接明天的族长继任大典。
一夜无话。
清晨,东方刚刚泛出一丝鱼肚白色,沈玄便轻轻推开房门,伸开双臂,尽情吸收初晨的空气。
经过一晚上的打坐,虽然没有突破到辟谷中期,但距离也不远了。
随后,来到院落内,站在院落中央,闭着双目,迅速回忆起大脑中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