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百姓出气来的?”
“不不不……”姜暮蝉道,“我就是个贼罢了,今夜也只是想来看看王府的库房里有没有什么好玩儿的能让我拿回去耍耍,结果还没拿成。”
他这话,就是装蒜了。
所以那老太监听了有些不高兴,当即微嗔道:“嘿!咱家好好跟你说话,你跟我扯皮是不是?”
“我这人就是嘴贫,怕是改不了了,公公要不还是忍忍?”姜暮蝉道。
“油嘴滑舌,该打!”老太监说着,转身便劈出一掌。
这一掌,来得也不算太突然,因为姜暮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戒备状态:他看似是背靠大树坐在地上,一副很放松的样子,实际他那屈起的腿早已蓄势待发,眼下见这一掌袭来,他登时就踏地借力,拔身猛起,施全力出掌相迎。
然,他的全力,和对方用了五成力的一掌相拼,仍是落了下风。
毕竟那老太监今年已是年近六旬,而姜暮蝉才二十七八,两人差着三十年的内力呢;假如这老头儿没啥练武的天分,或者修炼的内功很差,那还好说,但实际情况是……人家在大内高手里也算排的上号的人物,所以姜暮蝉肯定是拼不过的。
啪——
这一掌对完,一股阴柔、凌厉的内劲便由姜暮蝉的右手掌心钻入了他的胳膊,继而直窜他的躯干而去。
一息过后,姜暮蝉便觉心口一寒,喉中也泛起了一丝铁锈味,纵然他及时封住心脉穴道,也没能很好地控制住内伤的扩散。
“你的刀法轻功都不错,怎么练的内功却那么次?你那师父是怎么教你的?”那老太监打完一掌,也不追击,真就好似教训小孩儿似的,又重新背起双手站好,用质问的口气言道。
“呵……”姜暮蝉又笑了,他再度背靠住大树,缓缓坐了下来。
这一次,他是真的松懈了,因为他觉得再抵抗也是徒劳。
“我师父的武功确是不高,他自己也只会一套下乘的内功,所以他也只教了我这套,但公公若因为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