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杀手身份。明明处在曦耀之下,却好似没有影子一样。苏伏略感怪异与熟悉,却想不起哪里怪异哪里熟悉。
“晚辈余绣衣,拜见玄帝!”
这姑娘来到阶下按步,正色行礼道:“久闻玄帝大名,晚辈心仰已久,惜见面不如闻名!”
“放肆!”武岩顿作怒目金刚状。
苏伏摆了摆手,请道:“不敢当前辈,请里坐,愿闻高见。”
余绣衣得意地瞥了一眼武岩,向他做了个鬼脸,方才举步入堂。
苏瞳见客人来到,当即盈盈行礼,请她坐了,便自煮茶,少顷各分得一盏。
余绣衣喝了,不由向她竖起大拇指:“妹妹好俊模样,又泡得一手好茶,长大以后,说亲的媒婆一定踏破你家门槛!”
苏瞳甜甜一笑:“姐姐家门槛,早已被踏破了罢。”
“嘻嘻,真会说话……”
武岩无心喝茶,冷冷打断道:“不是请你来说废话,你不是有话对军帅说?”
“武岩,不要对客人无礼。”苏伏淡淡斥道,“传出去说我紫城不懂待客之道,还不快向绣衣姑娘赔礼?”
武岩只得憋着气,向她行了一礼。
余绣衣故作大方地摆手:“无事无事,大人不计小人过嘛!”
武岩眉头一挑,却没有说话。
余绣衣出了这一口被围堵的气,笑靥如花,也不再拿捏,道:“方才晚辈说见面不如闻名,是实在话。想玄帝事迹,哪个不是令人胸中快意,天下人敬仰玄帝,乃因玄帝秉着一股浩然正气行事,故能解百难!”
“可如今紫城藏污纳垢,全然在玄帝一念之间……”
“姐姐这话,恕我无法苟同!”苏瞳打断道,“闻说道杀门,乃代天行道。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事万物皆为刍狗,天意何以区分善恶?此道究竟是天意,还是人意,尚未可知,试问姐姐行的是谁人的道?”
余绣衣惊讶地望向她,道:“善恶自在人心,邪恶之人,业障难消,必要受尽十八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