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笙师弟!”
俊美无俦的青年,自然便是李凌云。他望见龙吟笙眼睛一亮,笑吟吟的排开人群迎去,亲热地去挽他的手说道:“真是稀客呀,今日什么风将你吹来了讲经院。”
此言听在戒律院弟子的龙吟笙耳里,似乎在提醒自己,这里是讲经院的地盘,你一个戒律院的人来此做甚?
就显得分外刺耳,他面无表情道:“论年纪,我长你不知几岁;论修为,十个你也不是我对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叫我师弟?奉命拿人,给我闪开!”
“岂有此理,怎么对凌云师兄说话的?”
一个外门弟子怒喝道:“区区戒律院弟子,竟敢对讲经院师兄无礼,大伙同不同意?”
“不同意!”聚在此地等候李凌云讲经的大多是视他为‘完美师兄’的追随者,怎么能坐视他人侮辱师兄呢?是以齐齐的发出一声暴喝。
李凌云苦笑万分地按压双手:“吟笙说的没错,我年纪确实要小他许多,且修为也多有不如。你们不要如此,扰戒律院办事,时辰到了,都入殿去罢!”
他甚有威望,百多个弟子便鱼贯进入开启的西玄殿,各各落座,不再去理会龙吟笙。
龙吟笙与众戒律院弟子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即使被这些外门弟子批作‘区区’也没有反应。
李凌云待众弟子都入去了,方才苦笑着行剑礼道:“吟笙师……咳咳,吟笙,这些弟子五载前方才启蒙完成,言语若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则个。”
什么叫若有?明明已经得罪,还装什么样?
龙吟笙心底对他愈发厌恶,冷冷道:“李凌云,这里不是你的大律皇宫,剑斋不是大律朝廷,不是你结党营私的地方,不要教我抓着你把柄,否则……”
否则什么,他没有说出口,却是不言而喻。语罢,他看也不愿再看李凌云一眼,便扬长而去。
李凌云眸子微微一闪,却不以为意笑道:“其实,与吟笙同令姐的初识,才令我觉着你年纪不大,这才占了你位分的便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