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这种真的是……”伞儿抱怨着。
“不是,现在你跟我说这个也没用…”姚韵直截了当发话。“你以为以我的智商,会想不到这个?”
“你那猪脑子,还有啥能想到的?”伞儿没好气地发话,“你到现在做的,除了把我精心选择的世界线毁的一塌糊涂之外啥也没干好吧?”
“错了错了~”姚韵一挥折扇,“玖儿?”
“玖儿在。”角落走出一个侍女。这个侍女倒是不凡,眉宇间一股秀丽,却隐含一股悲伤与杀机。
“她是以前大哥出征西域的时候从一个村子救下的。”姚韵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体温依稀可感。“一村子人都殉国了,只有她还小,被她的父母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小窑洞里。”
“后来呢?”伞儿发问。
“后来,在村子被匈奴焚毁之后,很幸运的,她所在的窑洞没塌,大哥刚好发现了她……话说你不是我内心的精灵么,咋这都不知道?”
“那也得你想说。”伞儿几分垂头丧气,随即打起来精神,“那么,所以呢?你将如何?”
害,我自有办法。他在心中发了话,次日傍晚,便到姚家河畔,我自看教你!
伞儿撇嘴,“我倒想离开你,走不了啊。”
第二天清晨,姚韵突然命人大开门户,备好车马。姚佐见了,嘴好悬没气歪了。合着我让你反思+解决,你还有心情出去春游?二话不说就直接上前。诸多狗仔见了,如此良机,错过岂为新闻人乎?也都围了上去。不一会,便见姚韵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腰间别着酒葫芦与一把造型独特的刀。他边跑边大叫着“二哥!二哥!吾舍尽万物,独求一爱,二哥!为何阻我?为何啊!”
众人又见姚佐自门而出,铁青着脸,提着碎马大鞭指着姚韵背影大骂道:
“我道你有着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姿,学富五车之能,耀若天星之世;你却如此暴殄天物,偏爱上一个渔家穷女!若你真的欲与其结缘,吾便是将你断手断脚,逐出家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