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应声而来,圆圆的脸甜甜地笑,“去吧,小琳,我在这里替你收银。”
我立马跟上赵琳,大摇大摆地走着,估计是知道没人能看到我,行动十分夸张,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用隐身符,新鲜感十足。
如果猜的没错,赵琳应当去看赵忠伯。
果然,赵琳朝正南方位的门走了过去,我也随着她进去。
那是一间仅有20平米的封闭小屋,四周没有窗,堆积各式各样的杂货。墙的一头安置张单人床,床单被褥格外脏乱,其中躺着名双鬓花白的老人,双眼深深凹陷,面容苍老。
屋子里,有股潮味和酸臭味,我看向老人胯-下,屏住呼吸。
他就是赵忠伯,瘫痪在床的人,仅有40多岁的他,面容堪比年逾古稀的老者,看来最近发生的事儿,对他打击不小。
也是,先是大女儿失踪,接着刚离婚的前妻死亡,最后是二女儿死亡。
真是可怜,我叹息着。
“爸,对不起,对不起……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办法,委屈您在这里受苦,我真的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已经杀了妈和二姐,他也会杀了我的!”赵琳越说越激动,绝望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赵忠伯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下一下抚摸赵琳的头,浑浊的眼流出两行清泪:“琳琳……”
昏暗的灯泡在头顶晃动,宛如旧钟的摆针,刻画出人活在世的时间。房间内涌动着股死亡气息,笼罩在赵琳惨白的脸上。
不言而喻,赵琳周身愈发浓重的亡灵感,说明她已经接近死亡,被戒灵锁定的人,根本逃脱不了死亡的束缚。
我垂眸,假如赵琳的死亡能够换回只戒灵,她的死也不会令人惋惜。
话说回来,赵琳口中的“他”应该是戒灵,不过,她隐含深意的话,倒是表现戒灵与赵忠伯一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爸,我该怎么办啊?”哭的鼻涕泗流的赵琳突然抓住赵忠伯,抓狂地推他毫无知觉的双腿,“我,我不想死……我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