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欠你。”
清瑜难堪的扭过头,讽刺道:“哼,白槿,你这家伙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对我而言,这世界上最被人唾弃的是你!呵,别以为我不知道,预知了亲生父母死亡,无动于衷的是你!你刚到缘来时,没了父母脏兮兮的令人作呕!要我说,你根本就是活该!谁叫你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救!冷血,败类!”
“啪——”
脸颊火辣辣的疼,清瑜看向尹,气势立刻就弱了下来,眼中闪着泪光:“尹……”
尹沉着脸:“我会向店长申请销毁你的合同书,不会尊重人的店员,不配留在缘来!”
紫藤树上,串串紫花,点缀昏黄了的天,接壤一线之遥的天地。我围着黑白格子相间的流苏围巾,穿着酒红色的针织衫外套,仰着头,观赏盛开不败的淡淡紫花。鼻息化为阵阵白气,模糊我的视线,我挥手赶走白气,可再吐气,又是阵白气,于是我又挥了挥爪子,周而复始。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男人低笑出声。
我回头,疑惑的问:“笑什么?”
奏洛嘴下毫不留情:“笑您幼稚的行为。”
“哦。”我没反驳,又仰头看花。
我也知道自己很幼稚。
这一沉默又是良久,我揉了揉泛酸的脖子,走到树根旁边坐下,淡淡笑着:“我心情不好时,只要看到紫藤花,所有烦恼都会烟消云散。”说完朝他勾勾手,“过来,陪我坐着。”
奏洛“乖巧”的坐到我身边。
我轻叹一声:“其实,缘来的每个店员都背负着沉重的包袱。”
望向沉睡的天际,又缄默良久,我悠悠开口:“江景程曾毁过容,像赵恬那样面目全非,”我顿了顿,“是他的妈妈亲自泼的硫酸。”
那一年,年仅4岁的江景程被亲生父母丢在游乐场。
他坐在旋转木马上,听着奇妙的音乐,睁着大大的眼睛。爸爸妈妈对他说“乖,宝贝儿,我们去给你买冰激凌。”他幼时的面容十分天真稚嫩,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