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楼下厨房送去。
洗了盘子,摆放好,我走出厨房。走到房间门口,刚要推开门,江景程的房间突然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再一眨眼,门被踹开,江景程捧着个花盆,哭丧着脸跑到我面前。
看着花盆,我问:“你拿着黑球到处乱跑什么?”
江景程指着泥土上层的黑球:“这不是黑球啊!这是我的小刺刺,昨天,我想让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把它放到外面窗台上,可我忘了把它拿回来,第二天一早就变成这样了!呜呜,我可怜的小刺刺……”
我满头黑线:“这是你养的那盆仙人球?”
他点头如捣蒜。
“咔嚓”,尹的房门开了,他十分头疼的看着我和江景程,温润道:“景程,我已经检测过,昨晚下的根本不是雨,而是稀释后的硫酸。”他举起手中黑乎乎的东西,“这是我放在阳台的伞,已经变成这样了。”
我猛地想起放在阳台上的内衣内裤,忙冲进了房间,跑到阳台找了一圈,没发现它们的影子。难道是腐蚀成灰了?飘走了?
“我的契约者,您是在找这个?”奏洛似笑非笑的拿着我的内衣内裤,一脸玩味的研究我的表情。
绕是我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脸上发烫,我轻咳两声,抢过它们,问:“你怎么做到的?居然没有被腐蚀。”
“噢。昨晚下雨时,我把您阳台上的所有东西保护起来了。”
“哈?那你为什么不把整个缘来保护起来?”站在门口的江景程愤愤的瞪着奏洛。
奏洛优雅的笑:“抱歉,先生,我只忠于我的契约者,没有白槿小姐的命令,我为什么要顾及其他人的事情?”
江景程两腿一伸,气晕过去。
硫酸雨的危害很大,暮城大多数房屋都成了危房,但缘来没受到一丁点儿损伤,可见店主的不一般。我认为硫酸雨和汽油雨绝对有关联,可店长没派任务,我只能老老实实坐在电脑前,盘着腿,吃着薯片,一遍又一遍查看监控录像。
我希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