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们也想过帮太子遮掩过去,可是四爷纠结了一夜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送到了康熙爷的跟前,至于要怎么发落太子,亦或者按下不发,保全太子,这些都是康熙爷的事了。
交完差事,四爷果断的带着福晋去了郊外的庄子,而十三爷也假称卧病在床,不见外客。
太子爷请了好几次,太医都派来好几个了,都没能把十三爷请到宫里去。她又关着禁闭,。更是跑不出去。
也不想想,太医是听他这个太子的,还是康熙爷的,即便是太子的亲信,康熙爷一番话,也能叫他们夹着尾巴做人。
这一日,康熙爷接到一个折子后,便带着少数贴身随从,微服来到四爷郊外的庄子。
而此时,四爷正带着四福晋和弘晖在庄子里除草耕田。
是啊,四爷表现的越发的云淡风轻,康熙爷就能越放心。一个不为外物所转移意志的儿子,听话,坚韧还嫉恶如仇,这样的儿子用起来很放心。
更被说近几年老四越发的沉迷于道教,镇日里就是炼丹耕田,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感觉。
制止了想要通传的下人,康熙爷嘱咐他前方带路。他倒是要瞧瞧,这个老四是真的避世了,还是故意装给他看的。
一路兜兜转转,康熙爷转进了垂花拱门,便看到院子中央那三个高高低低的身影。而他心心念念的老四,此时一身短打布衣打扮,带着个大草帽,正抬着锄头一点一点的锄着,而一旁的四福晋也是一身粗衣打扮,拎着个篮子捡着地上的草。半大小伙子的弘晖更是直接蹲在地上用手直接拔草。
盛夏午后的太阳虽然没有正午那么毒辣,可是晒在脸上手上还是火辣辣的疼。康熙爷心里叹了口气,即便是做戏,他也认了,老二可是连做戏都不肯的。
走进了才发现,三人早已经汗流浃背,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到的。那汗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早结了一层白白的汗渍了。
“老四。”康熙爷突然开口,浑厚的声音吓得地里的几人都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