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戴铎低头喝着茶水,默不作声,任凭傅康在跟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没看出来傅大人也是个急性子,香山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本官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赶过来,已经是日夜兼程了,倘若傅大人任旧觉得慢,那本官也无法了。毕竟本官也只是一介凡人,学不来那些腾云驾雾的戏法。”
笑起来的戴铎格外亲和,清秀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我很好欺负。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混不吝了。
“不是从桂林来么?”傅康话音刚落,便知说错了话,咬着舌尖吞下后面的言语,深深的瞧了一眼跟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端起茶盏接着低头的动作掩盖脸上的表情。心里却暗自揣测,大意了,不知道这新来的戴大人究竟是个包子,还是个难啃的窝头。
“看来傅大人对本官的行程很是上心啊。不错,本官是从桂林出发的,可是傅大人可知本官一行究竟有多少人,一路上老弱妇孺的那脚程可快不起来。傅大人贵为澳门同知,本就肩负着县令的职责,这么多的卷宗却积压如山,不知傅大人有何解释?”戴铎看着那人幽幽道来,语气平和,说不出是责备还是质问。
被反将一军的傅康此时倘若不知这位看起来颇为年轻白嫩的上司不好糊弄,他就白在这呆了六年了。
找准定位,傅康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都是卑职口误,日常的事物与卷宗本官早与县丞大人协商解决了,只是上任张县令遇难一事,卑职人微言轻,无法抉择,只得等大人来处理,难免心里着急了一番,且戴大人在桂林赏玩之事,也是张县令私下里说的,卑职听了一耳朵便记在心上了。”傅康眯着眼睛,细细的查看着戴大人的脸上。
且说戴因补授了香山县令一职,,一下马便有一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甚至还牵连着上任县令遇害一事。且是严重。不知多少人顶着他的一举一动的。
戴铎看着眼底全是算计的傅康还有一副置身事外模样的蔡凭玺,心知此时还不能动他们,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