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的淡漠脸色,以及那古井无波的眼神。
这种情况,让其大怒。
他胡耀好歹也算是炎阳城有名的公子哥,凭什么这一文不值的穷酸文生,名头比自己还响,女人缘比自己还好,就连做文章,都比自己做的好?
凭什么?!
就凭他孝敬父母?宽以待人?乐善好施?扶贫救困?
我呸!
还是在他这张脸?
想到这,胡耀的眼神立马就是变得阴狠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凌锐那张清秀俊逸的嫩脸。
不得不说,这凌锐虽然年纪尚幼,不过十三四岁,但已是长得丰神如玉,一举一动,温文尔雅,那时常噙在嘴角的一抹轻笑,更使人如沐春风,好感顿生。
再配上这胡耀所思量的高贵品质,内中才华,难怪招人喜爱,惹人嫉妒。
越想越想不开的胡耀,终于是在心底狠下了决心。
不管了!
就算那司徒浩南惩罚我,也不过就是责骂一顿罢了!到时候自己请他喝喝花酒,逛逛窑.子,想必也就没甚大事了!
眼下,还是先将这口气出了再说!
妈的!让你这小子出风头!让你拽!今天老子就在你这张小白脸上刻下一个永远的记号!
“给我动手!朝死里打!不过别伤着他那张脸!本少要亲自动手!”
面色无比阴翳的胡耀,此时再也不顾忌司徒浩南等人定下的规矩,朝着几位家仆挥了挥手,便是自动退到了后头,然后,便是换上了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得意的瞅着凌锐,似在欣赏着被猎人捕捉的猎物,在牢笼里做着最后一番抵死挣扎的困兽之斗,而他,则是那个高明的猎手。
然后,挣扎无果的猎物便会开始向自己奴颜卑膝,讨饶求生。那番场景,想来是会颇为有趣。这炎阳城最傲气、最有名的人,向自己臣服,光是想想,那种成就感,就足以使人志得意满。
想到这,那胡耀不禁笑得有些得意忘形了起来,而嘴型的弧度,也是拉得老长老长,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