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贪杯,一口闷,想来也不会有事。
“咕噜……”
秉着这个想法,陆然心中有点小慌,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打开一瓶敌敌畏,喝了一小口。
农药刚入腹,刺鼻之味炸开。
他的身躯瞬间一僵,差点想吐出来。
说句大实话,这敌敌畏简直是难喝到了极点。
又刺鼻,又苦涩,又古怪,谁尼玛说好喝来着?
还说什么,既有雪山冰泉的舒爽,又有种温酒滚动的畅快!
你站出来摸着良心再说一遍,我们喝的是同一种农药吗?
这莫不是对“好喝”两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你们说他会不会也炸开啊?”
“区区蝼蚁,死不死与我们何干?”
“不过,若真炸开的话,就说明外来者的确做了手脚,碎尸万段都不为过,这样死便宜他了。”
看着僵在原地的陆然,几位长老议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