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中饱含的情感有两种。
一种是嫉妒。
嫉妒为何南宫羽会得到佳人的垂青。
另外一种是愤怒。
愤怒的是，他不明白输在哪里。
夜无常也没想到。
有朝一日，身为大罗圣地圣子，地位超然的他会出现妒忌这一情绪。
“我自己做的好事？”
“夜无常，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被陆仙子接受的人吗？”
“我根本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得到了陆仙子的那份感情。”
“现在，你明白了吧？”
迎着他的目光，南宫羽眸中的光芒已变成了灰色，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只觉世界开始崩塌。
他忘不了。
忘不了那年雪花飘飘的玄冬。
那位倾城倾国的女子，对他所说的话。
正是因为有了她。
南宫羽心中才会诞生一道光芒。
一直鞭策着他，激励着他。
现在，这光芒却不再属于他，而是要为另外一个男人而闪耀。
思绪停在这里，他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留意到南宫羽的痛苦之色。
再结合他不像骗人的话语。
夜无常也愣住了。
孩子也不是南宫羽的。
那究竟是谁的？
一时间，他亦是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面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娘亲，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为什么坐在地上不起来？”
“是在玩泥巴吗？”
战船上，不明白两人在玩什么游戏的小小，询问道。
“不是玩泥巴。”
“是他们到了需要做抉择的时候。”
刚才两人的对话，陆然也听到了。
顿时，他嘴角一勾。
觉得今天事没白忙活。
当然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