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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杀害前两个受害人的。”
“我没有杀人。”
“那你为什么离开酒店?”
“这是我的自由,我觉得受到监控,我感到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我决定给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
“那你怎么解释你跟随刘小姐和她男朋友,并且袭击她的行为?”
“我当时并不理智,情绪过于激动……我认为是她栽赃陷害了我,我愿意向她道歉。”
“你的匕首和改装过的鞋是哪里来的?你知道你将因为持有匕首受到指控吗?”
“……”
“你在口供中说,你没有离开过城隍庙,但我们的监控拍到了你进入厕所之后换衣出行的一幕,你能对此做出解释吗?”
“这是篡改过的画面,这个人不是我
。”
“你怎么解释你和某公司的关系?你说你是公司雇员,但你只是冒用了身份,那边公司否认有你这个雇员存在。”
“……我不知道,我就属于这间公司,我是被派到中国公干的。”
“那你有没有email或是身份文件可以证明这点?”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感到累了,我需要休息。”
‘滋’的一声,电脑画面跳到了囚室,威尔森正枕着双手,百无聊赖地靠在地上,望着铁栅栏发呆——不像是一般的待审嫌疑人,他被关押在了戒备森严的单间里,房间特意安排得相当狭小、昏暗,就仿佛是军队中的禁闭室,但从威尔森的表情来看,对这样的待遇,他适应得还算良好,至少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焦躁。
“给他再换个房间。”刘瑕说,她一瞬不瞬地望着画面中的威尔森,语气有条不紊,“换到真正的禁闭室里去……隔音效果要绝对过硬,门一关上就没声音、没光亮的那种。接下来24小时就让他在里面呆着好了,24小时不够,72小时……这种绝对的静音□□,比关塔那摩爱用的水牢、电击都更有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