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男人一个人生活的,你看,她被抛弃以后,日子过得多么凄凉,其实有很多办法可以维持下去,但她做不到,她心灵上不能没有男人支持。”
“如果她够狠心,能无视刘叔叔的变态的话,也许还能活下去。但她有时候又放不下责任感,或者说,还有一部分,是不能接受自己只是这个婚姻的搭头,刘叔叔是因为我才娶她,她根本没能占有到这个男人的挫折感在反弹一定要介入刘叔叔对我的虐待。那接下来她只能面对两种后果,第一种,再次离婚,带我离开这个男人,这是身为母亲的责任,和正常人的选择,但这样的话,她又没有男人了。连叔叔,我妈妈过不了没有男人的日子的,没有男人,她的心就是死的,她离婚以后,我和她一起单独生活了两年,我明白的。更何况,她下岗了,没有工作,没有钱,离开刘叔叔,我们两个去哪里,吃什么”
“第二种,就是放任刘叔叔对我的,那其实结果也一样,等他得到我以后,也不会再睬她了,连现在发泄式的逞欲都不会有,她还是失去了她的男人。”
“至于除掉我,她可能还没那么极端总之,工作没有了,自立的能力没有了,她活着的支柱就是她的性吸引力,现在连吸引力都没有了,男人也不是她的,一旦这些事爆发出来,她还要背上旁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说她不是个好母亲,连这样的家庭都待得住。各方面都是压力,她总会撑不下去的,不是这一次,就是下一次。迟早都要死,我阻止一次,阻止得了一世吗”
“”
这一次,连叔的沉默,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有点不知何以为继的感觉,一种惯性推动的愤怒,让他想要责问刘瑕的不孝,甚至伸手代社会责打这个不孝的女儿,但另一种沉淀冰冷的重量坠住了他的手肘,这力量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甚至盖过了那不可思议的惊奇他吞咽了一下,干涩地问,“你是不是很恨她”
“不恨。”刘瑕自如地说,即使刚才对母亲的绝境以及自杀以前的心境进行了详细的推理,看起来也丝毫未能影响到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