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个脏活的人,大部分都是老三沈汉,搞拆迁的嘛,手上哪能没有人命——但沈汉最怕的就是沈江……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吴姐和我提过几嘴,在沈家上下,她最忌惮的,也是沈江‘这个疯子’。公孙良有一次和我说起沈江,也流露出我没见过的畏色……”
她忽然笑了起来,又点燃一根烟,放肆地深吸一口。
“你看,在危急时刻,这男人想到的,永远只是叮嘱我,”她自嘲地说,“‘这份重要的证据交给你,一定要把我营救出来……’,他没想过,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我手里拿着沈江想要的东西,又该怎么在这个连他也害怕的男人面前保护自己。”
“这样一个男人,我却还因为他的死,情愿把电脑给你们,也不愿意给沈江,直接买到自己的平安……”
lucy在缭绕的白烟里,幽幽地问,“刘小姐,你觉得,我是不是很蠢?”
刘瑕摇摇头,对这个什么都看透,却依然挣不脱的女人,很罕见的,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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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刘瑕走进办公室时,大部分人都去吃饭了,只有连景云靠在窗边看报告,他抬起眼问候一声,刘瑕点点头。“你还不去吃饭?”
“不急。”连景云寒暄完了,也没继续去看资料,盯着刘瑕不放,刘瑕凝眉疑问过去,“怎么?”
连景云冲窗外努努嘴,“公孙太太刚和你聊了好久。”
“嗯,她认出沈钦了,沈钦的妈妈以前是她老板,所以过来打个招呼。”刘瑕没停顿,流利地说,“顺便探问点沈钦的事……你知道,还不是沈家争产的那些事?”
连景云没有尽信,“就聊了这些?有那么一会,公孙太太看起来情绪很激动的样子。”
“她还说了不少公孙良的事,你知道,未亡人的情绪总是有点激动的。”刘瑕就着他的手看报告,“这是进一步的尸检报告吗?死因分析有没有变化?”
“没,还是一个结果,”连景云现在对侧写公孙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