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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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瑕并不是第一次跟连景云出来赚钟点,就像是她不是一开始就把钟点费收到千元一样,连景云一开始也是从小案子查起——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工伤骗保事件,因为这种案子的证据一般很容易掌握,并不需要她出面帮忙。
“你是说哪种模式?”她跟着连景云一起走进空无一人的厂区,“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工伤骗保有好几种模式——”
“第一种是最简单的,社会闲散人员进工厂做事,一段时间以后因为误操作而受伤,伤势还都比较重,这样既能拿到社会保险的工伤赔偿、自己投保的商业保险中的工伤理赔,还能闹得工厂老板赔出一笔,花钱消灾。”连景云说,“这种的查证难度不大不小,最重口供。”
“还有就是,老板只给一部分员工买了社保,然后非投保员工受伤,按道理老板应该负责全部医药费,所以就让伤者冒名就诊,走工伤理赔。”刘瑕说,“这个的侦查难度几乎是零,一个dna测试就能解决了,基本上,被注意到的那天就是失败的时间。我想……这应该不是这种吧?”
厂房的大门虚掩着,门上有明显的烧焦痕迹,连景云从包里掏出两个鞋套递给刘瑕,“显然不是这么简单——再说我也不负责社保理赔的调查。”
“这是一间私人小电站的厂房,总装机量不大,但在前几年盈利能力还可以,厂长李金生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年以来遇到了一定的经营困难。”
连景云自己也笑了,他戴上手套,“基本所有的可疑情况都要有这句话——最近经营比较困难,有了资金缺口……总之,上个月因为设备老化,水电站发生了一起爆炸,大约两名员工在此次事故中受重伤,六名员工受轻伤,目前都在s市治疗。李金生是个很有保险意识的人,前几年他为水电站和员工都买了商业保险,事发后产生的赔款大约累计在300万元左右,如果最后水电站设备完全损毁的话,还会更多。”
从厂房的情况来看,这场爆炸应该是比较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