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再讲了。”
刘瑕点点头,目光垂下,看到钱小姐脚边的购物袋,“所以,过来这边之前,还到商场拉拉卡,庆祝一下休长假,是吧?”
钱小姐的眼神跟过去,倒也笑了,“哎呀,爱马仕归爱马仕,其实一条丝巾也不贵啦,刘老师你别担心,我积蓄还是有点的,再讲最近代购也赚了一笔,其实上不上班,真的没什么。”
“你不是说,代购只收成本,不求赚钱吗?”
这个问题,搔到痒处,钱小姐的脸一下就亮了起来。“讲是这样讲,总是稍微赚几块钱手续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里特别便宜,订单真的很多的,代购又不包快递的喽,快递费里又能挣几块,再讲我量很快就做起来了,日本那边货源就好讲价了呀——刚好我有个小姐妹在日本,帮我联系厂家,直接走批发价,你想,日本货源过来,快递帮我包好分别发货,我每天就发发朋友圈,和快递沟通下,净赚呀。我同我妈妈说,这个做得好,以后转做一级代理,上不上班其实真的无所谓了。”
看到她自己调节过来,甩尽阴霾、神采飞扬的样子,刘瑕也不禁莞尔:像钱小姐这样的女人,有一种异样的生命力,她做的事当然不太正常,但作为旁观者来讲,与其说是讨厌,倒更有点钦佩。
“那,这么多客户了,还关注得过来嘉伯的朋友圈吗?”她问。
“当然!我帮嘉伯他们特设一个分组,别的客户来加我,朋友圈我全部屏蔽掉的。”钱小姐快乐地说,但很快意识到刘瑕的意思,又低沉下来,“但……但我还是想改的,刘老师,真的,你看我现在工作都做不下去了,这个毛病我真的想要改掉的。”
这样的话,钱小姐说了30多遍,次次都没有下文,刘瑕本已丝毫不会相信,她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该给钱小姐什么,一些勉励,一些分析,一些‘我在努力’的自我安慰……但今天她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节奏。“真的想改吗?”
这个挑战性问题,虽然问得云淡风轻,但依然让钱小姐眼睛睁大——节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