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它治愈,让所有孤独的、伤痕累累的心都相信,以后这条路,她可以不必一个人走——
“我知道。”她说,命令自己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咱俩在S市就是相依为命,得互相照应着。”
连景云的肩膀松了下来,英气的眉毛一撇,唇张开,似乎是要叹气,最终还是一笑了之,仿佛一切尽在意料之中。刘瑕没有细看他的表情,她把话题拉开了,“别光顾着说我了,你最近手里在忙什么Case,还是汽车骗保?”
“都有,现在也给一些小案子做督导,”连景云说,“主要还是忙汽修厂那块,这个案子我挂在心上大半年了,最近才有点眉目。”
“有需要你就找我。”刘瑕抢在景云回话之前说,“也让我换换心情,说不定我真觉得这有意思,就改行和你混了呢?”
连景云这才被说服,他咧嘴一笑,“行吧,随你,目前还不需要你出马,等我多拽点线头再说——我得走了,一会还得去局子里一趟……”
事实上刘瑕半小时后也有一个预约,她把连景云送到电梯口,无视张暖飞来的媚眼和窃笑(‘暖暖,今天的咨询人确认提醒做一下’),回到办公室稍微熟悉新电脑和手机,潜心工作了一个小时——除了王阿姨和沈公子这样的土豪奇葩咨询人,一般来说,心理咨询一次都控制在一小时左右,再长收效也不会更好,反而有可能被削弱。
一小时后,她送走咨询人,重新打开电脑和手机,然后——
刘瑕的喜怒一向很少形于颜色,但现在她忍不住按住额角大声□□,甚至还不雅地骂了一句脏话。
而沈公子——沈钦的对话框得意洋洋地闪烁在任务栏里,他说,“你好,刘小姐。”
而刘瑕刚刚甚至还没来得及安装Q.Q。
“啊,很好。”她喃喃地说,发觉桌面背景和程序文档都相当熟悉,沈公子还贴心到为她把快捷任务栏都设置好了。“很好。”
一阵冲动涌上,刘瑕飞快键入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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