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为第八大、第九大?凭什么我们寒山宗的弟子,就一定要被那些大宗门的人看不起?”
对于白晓悠的想法,成琨是比较难感同身受的,虽说他对宗门特别是对青云峰,也有着极强的归属感,青云峰于他而言就像家一样,但他这人本就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对于宗门是不是能位列七大宗门之列,是不是能让其他宗门的人刮目相看、敬仰畏惧,都不是很感冒。
“从万仙会回来后,我就一直在闭关研修剑意,提升修为。薛师亦是如此,回来后就直接闭关,开始冲击元婴境。本来以她的能力,再过个十年八年,晋升元婴境,应该是十分稳当的,但为了提高寒山宗的排名和管辖地域,她却要提前冲击元婴,并且力争要在一年内成功。如此,我们寒山宗就有三位元婴境真君,在排名和资源分配上,就能多争出一线……”
白晓悠的目光变得黯淡:“或许是因为太过匆忙,心里太过焦急,薛师最后冲击失败,丹碎身陨……”
白晓悠的话说得简单,但成琨却听出了其中的无限悲凉、伤感和痛苦。想来,对于当时正一心想着和师傅一起将寒山宗带成七大宗门之一的白晓悠而言,薛婉芸的死,必然给她带去了沉重的打击。更何况,薛婉芸对白晓悠而言,肯定不止是师傅那么简单,就像叶培匀于成琨而言,恐怕在白晓悠看来,薛婉芸很多时候,是亦师亦母的角色。成琨都难以想像,如果叶培匀或是叶舒蓉其中有一人死去,他会怎么办。
成琨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白晓悠,手下意识地向抬起拍拍这位掌剑真人的后背,但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落下去。
白晓悠停了许久,整理了下心情,才又继续说道:“后来,我悟了‘寒冰剑意’,成功结丹,入了刑堂,在赵师兄的任命下,成了刑堂掌剑人……但或许你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赵师兄太软弱了,不够奋进,不够努力!按他的方式,寒山宗恐怕再过五百年也没法更进一步,更别提位列入七宗之一了。”
成琨一怔,这画风变得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