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机响了。然后,一切都在重复,电话那头聊不了两句后,陈楚凡又来了。
更更更让楚校长觉得蛋疼的是,好不容易专线电话线拔了、手机关机了,内线电话又顽强的接进来了,就连几个学校的副校长都打电话到他这里来打听,关于这个陈楚凡受处分的事情。
更更更更让楚校长蛋疼的是,他好不容易把所有电话都搞定了,学校音乐系的教学主任王教授跑来了,一进校长室就是一通炮轰学校对学生的处罚政策,等楚校长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给老教授十足的礼遇,让老教授情绪平静了,把事情说清楚时,陈楚凡的名字又坚强的冲进他耳朵了。
更更更更更让楚校长蛋疼的是,他拍着胸脯保证不会通过关于陈楚凡同学勒令退学的处分,好不容易王教授给哄走,然后专门跑到校长办公室让工作人员调取关于陈楚凡同学勒令退学的处分报告时,校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却告诉他,校长办公室没有收到过关于这名同学被勒令退学的处分报告。
尊敬的楚校长的蛋不能在疼了,再疼,那就要碎了。
二个小时的电话,让楚校长基本了解了关于陈楚凡会被勒令退学事件的始末,但却没能了解陈楚凡这个人。
如果让陈楚凡知道,他让中北民大尊敬的楚校长蛋疼了一下午,甚至差点碎掉,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当楚校长回到校长室,大概十分钟后,工作人员送来了陈楚凡同学的档案资料。期间,重新接上的专线电话又响了两次,手机开机发现短信提示关机期间又有3个来电。
楚校长今天一天接的电话,已经超过了以往一个季度的总和了。
来电话的有京城的,有W市的,有主管部门的,有楚校长老同学的,甚至还有一个是楚校长的远房亲戚的。
杨涛不知道,他打给李灿的那个电话,李灿不但给他大哥通了次电话,但还怕不保险,还给几个有路子的发小通了电话。
韩小熙不知道,虽然只有八个叔叔阿姨答应帮忙,但是这八个热心的叔叔阿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