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下面的剧院门口却是门可罗雀,老半天也看不到有一个人进入,就是偶尔有人靠近,最多也就是侧头看一眼然后就头也不抬地匆匆路过,停都不停顿一下。
一只脚踩住地面。
这是一只带透气网的球鞋,顺着鞋往上看,可以看到结实的小腿、五分裤、POLO衫,再往上是一张被墨镜遮挡了大半面孔的脸庞。
正是杜安。
他抬起脚,向着剧院门口的方向走去,有路过的行人只是向着这人看上一眼就转移开了目光,匆匆地行走着自己的路。
杜安走到剧院门口,拉开门,进去,瞬间就感受到了从天而降的冷气,从车上下来在短时间内已经被烤得有些炙热的身体立刻一个激灵,透心凉。
门口就有工作人员,正坐在一张桌子后打盹,旁边还摆了一台很现代化的银白色取票机。他拉门的声音似乎惊扰到了这人的睡眠,一下子醒了过来,向着杜安看过来,问了一句:“拿票伐?”
他的睡眼都还有些惺忪,可见夏日的午后在这样凉爽的房间内透过玻璃门看着外面冒着暑气的地面,确实很有催眠的功效。
杜安摇了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张票对他扬了扬。
这人见状,手往前边一伸,又往右边一伸,“凭票在水吧领取可乐,检票通道往这边走”,说完之后又瘪了下去,重新坐了下去,竖起一根胳膊撑着脑袋,又开始酝酿睡意了。
杜安顺着他指的方向先去水吧拿了听可乐,然后向检票通道走去,检了票之后,穿过曲折的通道,进入了小剧场内,然后面前的景观一览无遗。
最前方是一方突出的舞台,几乎是呈半个圆形向外突出,在舞台的周围有好些个摄影机,有人扛着的,有支架架着的,其中有几个摄影师把摄影机放在了地上,正凑在一块儿聊天。
除了周围的这些摄影机外,天上挂了各式各样的舞台灯,在舞台靠后方的天花板上还挂着一排黑黢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看也看不清。
现场座位挺多,初步目测之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