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光明正大的登门寻她,哪怕是假装与她重逢。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就好像他不曾回来,就好像他真的远离尘嚣。
当她靠近他身边,那股熟悉的烟味中裹夹着丝丝缕缕的甜味,将她湮没,她便已认定,他便是她的孟哥哥。
她的孟哥哥喜欢吃酥糖,那种入口很甜,嚼起来很脆。嘎嘣嘎嘣响,一口咬下去,香甜四溢在舌尖荡漾,化为细细碎碎的残渣。分散在口腔的各个部位,滋润着舌,牙床,口腔壁……
所以,孟哥哥身上总会有股淡淡的甜味,虽轻浅。她却闻得出。
她抱他,他也没有抗拒,没有挣扎,更没有拂袖而去,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是她的孟哥哥。
而她为了进一步证实,划开他的衣,为的便是查探他项颈间的胎记,她清楚的记得,他们闲谈时提起自己身上的胎记,她羞于启齿,因为她的胎记位于背上腰部的位置,他则落落大方的告诉自己,他的位于后颈处,唐鸢还曾看过的。
那块小小的胎记呈现暗褐色,很浅,指甲大小的一块,细看之下,好似一只小狗的轮廓,很有些可爱。
当那块胎记清清楚楚的呈现在她面前时,她不再迟疑,伸出舌去舔/舐,他的背,撕咬他的胎记,好让他知道他露陷了,她已然知晓他的身份,知晓他便是那依然活生生的孟驰。
下口咬的时候,她使了十成的气力,虽不至啃下那块皮肉,却也印痕深深,她要他知道,得罪她的下场,尤其是气性大心眼小的小女子,更是不好惹,一旦惹下了,便要负起终生的责任,她要他记得,下不为例。
更重要的是,她在逼他发声,逼他开口,闷哼也好,求饶也好,哪怕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言语,只要他开口就好,那样,他便无所遁形。
可是,他没有,一记哪怕轻浅的声响也没有。
好吧,她表示不甘心,于是,便顺着他蜿蜒的脊背而下,诱/惑/他,勾/引/他,她不信他受得了,可是,他硬是咬紧牙关,毫无/呻/吟,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