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抱拳作揖:“唐伯伯,万万不可!其一,若如此大张旗鼓的动用军队,势必会给上级造成大帅滥用职权为己私用的错觉;其二,若被敌方或您的政敌获悉此事,万一将三小姐抓了去作为人质,以此要挟你,后果不堪设想!”
孟驰同时叫住了正欲出门的管家:“更不可差唐府的下人大肆外出打听此事。”
“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理?”唐醒之一时心慌意乱,没了主意,面色凝重的更似上了锁般,解不开的结。
“此事万万不可声张!不如由我带领几名得力干将,沿路追查此事,待寻回鸢儿,再劝她返回,若她不肯,至少也知她下落!”
“也好!便依你所言去办!”唐醒之早已心乱如麻,这会子,方才清明了些,拍了拍孟驰的肩膀,郑重其事的嘱托:“孟驰,一切托付于你!”
“唐伯伯,孟驰定当不负所托,竭尽全力追查出鸢儿的下落,请您放心!”
说完,孟驰便匆匆出了门。
“老爷,究竟发生何事?”这会子,梁氏才壮着胆发问,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产下的骨肉,梁氏怎么不牵挂忧心呢?
反观大夫人吴氏,哑然静立,垂首双臂合拢在胸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好似她是犯了错的人,不敢招惹正火大的唐醒之。
连一向嚣张气盛嘴快的程氏亦失了声,默然伫立,只双手垂落两侧,不时偷瞄唐醒之如同六月心的天气般变化莫测的脸色,暗自窃喜:难怪这丫头今天早上去自个儿院子一番胡话,怕是担心自己欺/凌她那懦弱的娘亲,故而提前恫吓自己一番,好令自己后怕吧?哼哼……梁氏,你也有今天,自求多福吧!
果不其然,唐醒之本就正在气头上,这会子,听闻梁氏发声,正对唐鸢满腹无处发泄的怨气尽数倾泻出来,发作在生下唐鸢的罪魁祸首梁氏身上。
唐醒之负气的将那薄笺一掷,甩在梁氏素净的面上,梁氏慌在空中双手逮住那飘飞的信,稳稳抓住后,顾不得其他,忙阅读起来,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