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为我牵挂,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若有朝一日,我可荣归,定当为你披上凤冠霞帔,与你携手白头,也许,到那时你方才真正相信,今日,我的言语并无掺假,我对你的情意,日月可鉴!
鸢儿,那只玉佩,原谅我舍不下,厚颜带走了,那是你赠与我的定情信物,是我们那段过往的唯一见证!我只想将它时刻佩戴在身,如同你陪伴在侧。当我想你时,至少还有它在身边,慰藉我孤寂的灵魂!
在此别过,一句“珍重”,愿鸢儿一切安好!
韩旭”
这会子,唐鸢出人意料的,没有涟涟泪湿,亦无瑟瑟颤颤娇躯,只目光呆滞,面色素白似雪。
此刻,唐鸢心头潺潺流淌的便是往日的时光。
某日,唐鸢取下自己一直佩戴于项颈间的宝玉,递于韩旭面前。
“韩旭,这是我自出生伊始便佩戴在身的生肖玉,今日,我将它送予你,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日后,当你想我时,抚摸它,便如同我在你身边。”
韩旭接过宝玉,细细端详,轻轻摩挲,尔后将它佩戴在项颈间。
那一根纤细如丝的红绳,系着沉沉的玉佩,几不堪重负!
那红似血般,曾饕餮了唐鸢心尖的沸血,而那玉,因着经年累月的佩戴,原本温润通透的玉身已是泛着丝丝血色,竟是沁入玉体,化为一支密不可分的血脉。
梁氏只紧紧搂住唐鸢。
唐醒之出言相哄:“鸢儿,既然韩旭多番离去,这样的男子,你又何必对他死心塌地呢?你还是好好将身子养好,日后,爹会替你再择佳胥,保准比那韩旭强上十倍,百倍。”
“是啊!”吴氏忙附和:“鸢儿,身子要紧,想开点!”
程氏亦咋咋呼呼,不甘落于人后:“三小姐,你为了那韩旭,当初寻死觅活的,差点丢了小命。尔后,疯疯癫癫不似常人,此番,好不容易痊愈,可别再钻牛角尖了!像这般不识好歹的东西,去了正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