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死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怪老头怎么突然就死了,王凉还是对他存有很深的怨念的。但又想在人家都死了自己还把人家扒了个精光,似乎好像不怎么好,所以王凉最终还是决定把他埋了,而不是抛尸荒野。摆了摆头,王凉把脑中的怨念甩了出去,继续刨起了土来。
晚风淋漓,刮出一层层秋霜。
望着眼前的小土包,王凉叹了叹气。借着已经不是很明亮的月色,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双手,王凉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往这坟头撒尿的想法。
“我们算是两清了。”摸了摸腰间的匕首,王凉清清的喃语。
默默的回到破庙前头,洗簌整理一番。王凉钻到草垛子上,搂着王单躺了下去。看着幽幽的暗夜,王凉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也许,是该离开这里了。”
......
......
清晨,早霞嫣然,太阳依旧如昨日一般懒懒的爬上破头,随意挥洒着散碎的阳光。
“王凉,起床了,太阳嗮屁股了。”王单拿着一个稻草往王凉鼻口里插着,好玩的催促着草垛子上睡得香甜的王凉。
感受着鼻子里的瘙痛,王凉有些无耐的睁开了双眼。随后一把抓住王单,把他压在草垛子上,对他施起了严刑—挠痒痒。
“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爸爸。”王凉一边严肃的对着受着酷刑小家伙说道,一边双手不停的挠动着小家伙。
“咯咯咯咯咯......王凉......快......快......住手.....”王单一边被挠得笑得泪流,一边尽力的想要挣脱出那双可怕的魔掌。
最后,在敌人严酷的酷刑下,小家伙还是屈辱的投降了,以一声“王凉爸”结束了这场惨无人道的战争。
......
又是一天的掏蛋摸鱼,王凉和王单开始了今天晚餐时间。
感受着浑身酸疼,王凉知道这是昨天留下的后遗症。强烈的肾上腺激素的分泌运动,在加上最后给东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