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东州城了,只能在小荒村附近找一间破屋暂住了,他找了一会儿便找到一间可以遮风挡雨的破屋。他牵着马车来到破屋的破门前,把马绳穿过破门的破洞,打上一个结实的结。他转身上了马车拿出行李,向破屋里走去,屋子四周都有破洞、裂缝,但不会很大,所以风吹进来会变得很小了。屋顶只有几处破洞,如果下雨,遮雨还是可以的。
在这荒村,能找到勉强能遮风档雨的破屋已经很幸运了。
间晴安放好行李,找一些干柴、枯草。他把干柴堆在一起,点燃一把枯草,再用燃烧的枯草把干柴烧燃起来,四周的黑暗被火光照明,火堆里不时发出啪啪声响。剩下的枯草被他铺在地上,这样睡上起来会比较舒服。
破屋外面很黑,很静,只有风呼呼的声音。
间晴从行礼包里拿出干粮,随意啃上几口。
一袭白衣的青年,行走在破屋西面不远处的村道上,他背着一柄剑,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他神色平静,脸色有点白,不是病态的白,是一种很健康的白。
青年大约二十岁,长得很俊俏,两眼上的眉毛像他背后那把剑一样的锋利,虽然眉毛很锋利,但整个人看起来很随和,让人很想亲近、结识。
他剑眉一挺,见不远处有微弱的火光,透过破屋的裂缝闪耀在黑暗中,他有点意外如此荒芜之地竟还有人烟。
青年迈步走向火光闪耀的破屋。
此时,间晴肚子不再饿,闲来无事,便盘脚而坐,温习晦涩难懂的无名书来,他记得第一次读这本书时,头很痛,很晕,读不到一半就昏倒了。
第二次师傅让他再次读这本无名书,他很害怕,命都不想再读,但最终还是被师傅逼得读了下来,这次读完,竟然没有晕倒,只是头很痛,很晕。
那时师傅看他的眼睛很明亮,比任何时候都明亮。
就这样一年后,读这本无名书时,便不再痛、晕,而是神清气爽,越读越有精神。两年后除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