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的周围一片昏黄,一个披着兽皮的人蹲在火堆旁,正用手中的一截枯枝拨弄着眼前的篝火。离火堆十米远的地上是一个弯弯曲曲的老树,树干上挂着一截绳子,绳子上拴着一个头下脚上的人,一个只穿着几缕布片的人。篝火旁的人开口了,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吗?”,“冷”倒挂在树上的人有气无力的答道,听声音像是个孩子。“有多冷?”“就像站在风口,皮肤是寒意直往身体里钻”“好继续”那老者伸出手在火堆旁烤着,说道。这诡秘的二人组不是福依白师徒两个还是谁?阳天意现在肠子都悔青了,这老头根本就不是人啊。说要锻炼自己的感知,大冷的天硬要把自己扔到水潭里,好在自己轻功底子好,老头追了半天没追上,便说算了,只要自己回来绝不会把自己扔到水了,阳天意信不过,便让老头发誓,老头也举指对天信誓旦旦的说今后绝不会把徒弟扔到水潭练功,若有违背,天打雷劈。阳天意见师傅发誓了,便小心翼翼的回到露天的茅草屋,好在师傅没说什么,只是煮好汤药让自己喝了早点休息,明日好练功。谁料到,三更时分自己睡的正香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麻,便被无良师傅吊到了这里。开始的还是,怕自己着凉还用兽皮给你抱一下,接下每隔一个时辰便扒衣服,到现在已经扒无可扒了。现在,自己头晕目眩,最要命的是一身鸡皮疙瘩冷的要死。期间,阳天意几次求饶,苦苦哀求,琴魔都无为所动,只告诉自己一句话“记住感觉”。“记住感觉,你小爷一辈子都忘不掉,你等着吧”阳天意心里恨恨的道。
一阵凉风吹过,迷迷糊糊的阳天意心里打了个哆嗦,真他妈的冷,自己血管里流动的不是热血而是零下摄氏度的冷水。渐渐的,眼前出现了幻觉,自己泡在一个漂浮着无数冰块的大池子,脚像长在池子底部一样,移动不得,看着自己皮肤、眉毛、头发爬上了一层寒冰。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福依白又问道“冷吗?有多冷”“我觉得我的血都是冷的,我的心快冻住了,师父,你快放我下来吧,徒儿要死了”“还不够,继续”福依白不理会阳天意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