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你厉害?”
“好啦,你儿子虽然吃了很多苦,但是有很多养活自己的本事,现在活得还不错。你在那边好好的,要是缺什么了,就在梦里告诉我,我来给你送。新年目标……争取下次带着你儿媳妇一起来看你。”
佟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准备告辞了。他的目光瞥见了一旁的墓碑,上面写的名字是“舒懋诚”,那是爷爷的名字。这个名字起得很有文化底蕴,可见老爷子的家里也是读过书的人家。
佟童对爷爷几乎一无所知,从墓碑上的年纪来看,他只活到58岁。以现在的眼光看,这个年纪甚至不能称为老年。更何况他还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这个年纪去世,的确挺可惜的。
佟童朝着墓碑规规矩矩鞠了一躬,说道:“爷爷,照顾好我爸,等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山林寂静,只有风呼啸而过,佟童又看了爷爷的墓碑一眼,忍不住又调皮了一下:“话说,这个名字笔画好多,小时候做卷子吃了不少亏吧?——好啦,爷爷,我开玩笑的,我真走了,你们在那边好好的。”
佟童脚步轻盈,但是在山脚下,差点儿被一截树根给绊倒。他忍不住叹气:“唉,老爷子一点儿玩笑都开不得,我以后再也不乱说了。”
老家要重新规划了,等过了新年,村民们就要搬到统一盖好的楼房里了。佟童开着车,看着日渐荒凉的村子,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这里拆了,属于舒家的回忆基本上就被抹干净了。在很早之前,佟童就来打听过爷爷的故事,但是时代久远,乡亲们又对当年的真相一无所知,只说他病死了,而且死得太早了,太可惜了。
苏昌和倒是想给佟童讲故事,但是被佟童拒绝了。经过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佟童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固执地自己寻找当年的真相。
从老家回来,佟童又顺道去了一趟栖霞寺,他买了一束玫瑰花,又在车里整理了半天仪容,才朝着往生堂走去,他想以最整洁的状态见孟老师。
佟童一说来祭拜高中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