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茜茜,张垚垚同样垂涎三尺,他才不管那是不是他妹妹。不过碍于两家的交情,他不敢对她下手。而且,对他来说,他对钱茜茜的馋,无非是出于一种新鲜感,兜兜转转,他最馋的永远都是耿小庆。
在他印象里,耿小庆也不是什么善茬,在高中时期,她爱慕虚荣,对钱看得特别重,要不也不会给他可乘之机。她成了佟童的女朋友之后,突然就变了,变得特别朴实无华,变成了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了。
当然,张垚垚也更加憎恨佟童,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怎么他就要对自己的人生横插一腿呢?
很久才见到了耿小庆,张垚垚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她。他厚着脸皮,对耿小庆穷追不舍,问她怎么回到港城了,以后还要不要再回北京上班之类的。
耿小庆打心眼里觉得烦,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没好气地说道:“因为没钱没背景,被发配回来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真的?”张垚垚当了真,便天真地说道:“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想办法把你弄回北京去。那些欺负你的人,我想办法把他们发配到边疆去。”
他肯定是有办法的,而且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想到这些,耿小庆微微有些心酸,她强笑道:“不必了,我在港城生活得也挺好的,也不用跟佟童两地分居了,不劳张公子费心了。”
张垚垚酸溜溜的,依然贼心不死,手脚也不干净。他戳了戳耿小庆的胳膊,笑道:“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呢,要是你今天不给我个面子,那我可真的丢死人啦。”
“你丢不丢人,关我什么事?”耿小庆正色说道:“张垚垚,你有过未婚妻,还差点儿当爹,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得半死,还不够丢人?非要我拒绝你,那才算丢人?那我谢谢你啊,我的脸可真大。”
她说的那一桩桩,都曾经让张垚垚颜面尽失,哪怕现在提起来,依然让他很不好受。耿小庆又说道:“张垚垚,年初我在你家酒店里,差点儿被憋死,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