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垂堂,这是能由着他胡闹的时候么?”
刘协则拍了拍曹曦的手:“儿子长大了,且由着他吧,我自己教导出来的儿子,我相信他,我现在倒是真挺相信他的奏表的,看他能给我写出什么花来。”
曹曦则哭哭啼啼地骂道:“奏表奏表,你心里就只有奏表,他不仅是太子,也是你亲儿子啊!我就这一个亲儿子啊!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闹你个天翻地覆,绝不与你甘休!”
然后她一甩袖子就走了。
刘协则叹息一声,将王异叫到跟前问:“信是谁送来的,邓展么?”
“不是,是……通过校事府的渠道送来的。”
刘协皱眉,又问:“既然是通过校事府送来的,校事府总不至于什么都没发现吧。”
“太子……可能与圣言会有所牵扯。”
刘协又是微微一愣,好不容易舒张开来的眉头又不禁紧缩了起来。
“原以为,他是去民间体验生活,顶多体验体验民间疾苦,没想到,他却是混进造反组织去了?玩的够野的啊。”
“要让校事府查么。”
“暗中调查,关注一下这个圣言会的动向,不要做出过激的反应来打草惊蛇,还有,咬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尤其是对皇后,一个字儿都别多说,有消息直接向我汇报。”
“喏。”
“下去吧。”
然后,群臣就都疯了。
很明显,这天子是知道些什么的,太子应该也是无恙的。
但既然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而且依然闭关,对外宣称太子监国,却是谁也猜不出这天子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了。
甚至于就连魏公亲自去宫中逼宫,也没能见上天子一面,据小道消息传言,魏公在北宫门口都开始骂人了。
而事实上,谁又能够想得到,作为一国储君,此时却是已经“走在了犯罪的道路上”。
却说昨天刘禅穿了粗布的衣服领着邓展出来,原本只是想找一些平民百姓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