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将荀彧给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自有了这巾帼卫之后,这巾帼与宿卫之间这种事儿愈发的多了,我又不是没有年轻过,既是两情相悦,又有何错之有呢?陛下曾有言,着天地万事万物的发展终究都是离不开客观规律的,如今我大汉恰逢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这礼法二字,却是也到了当变之时候,太子又何必拘泥。”
刘禅笑道:“荀公真不愧是我大汉中流砥柱,言语之间,振聋发聩,禅,受教了。”
荀彧微微一愣,笑道:“荀某现如今不过是富贵闲人而已,哪里还谈得上是什么中流砥柱,反倒是太子您如今身负监国重任,刚一理政就来拜访我这个闲人,恐怕是不仅为了三皇子之事吧。”
刘禅闻言点头道:“确实不止于此事,禅毕竟年轻识浅,昨日与父皇商谈许久,然而……父皇的眼中却是只有大事大略,于小事,战术,韬略,却是半点也不肯跟我讲的,许是,存心要锻炼我吧,我倒是不怕自己做不好会失宠,也不怕被绑在火上烤一烤,却是实在害怕因我的决策失误,而导致黎民百姓的利益受损啊。”
荀彧闻言笑着点头道:“陛下的性子向来如此,顾大而不顾小,早十几年前就是这样,只是朝中还有滚滚公卿,小事,细则,本来也不该由天子操心,甚至也不该由您这位监国太子来操心才是啊,除非,是这天下形势要变?”
“荀公真明鉴之人啊,我来监国,如今细细思量下来,却是父皇所走的一步妙棋。”
“天子神妙,自是无需多言的了,然而太子既已成年,监国,自可以自行组建府臣班底,您的两位外公又都是军机重臣,宦海沉浮多年经验老道,您又为何会想起我这个闲人呢?是……不方便与魏公商议么?不方便与魏公商议的……军务?”
“是,确实是不方便与外公商议的军务,天下人都说荀公您是方正君子,却是也只有讲给您听了,还请荀公您不避艰辛,听上一听吧。”
荀彧闻言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已经退休致士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