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对。
当刘协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警惕,警惕自己不要划入腐败的深渊。
可第二个反应居然是觉得还挺舒服。
就好像,这事情本来就应该是如此的。
我身为大汉的皇帝,身为名为中兴实同开创的圣主皇帝凭什么不许我任性呢?这种事儿本来就挺棘手的,自己哪有那么多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去研判对他们家具体的处置。
尤其是这种事儿除了他本人之外,谁也不好做出直接去办他们的。
有这个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如果我去处置别的家国大事的话说不定会造福更多的百姓。
就算是我的时间不是全用在公事上,而是用在了休闲娱乐,那这不也是为了劳逸结合,更好的处理那些利国利民的事儿么?
怎么说呢,他自己都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在强词夺理,但潜意识却觉得很有道理。
封建王朝,真指望司法诉讼么?何况司法本来也不是万能的,尤其是不适合现在这样一个百废待兴,实质上已经步入由自己亲手推入大改革时代的世界了。
“陛下,陛下?”
“啊?啊,啊啊,怎么了仲豫。”
走神了好一会儿,才被荀悦给叫过了味儿来。
“陛下是在心忧不知道如何处置这盖家么?”
“嗯……算吧。”
我特么心忧的是不知道如何处置我自己。
“仲豫有什么意见么?”
“也说不上什么意见,为政之要,最难辨的便是忠奸,正如陛下您所说,具体如何处置还得看他们是否恭谨,主事之人够不够聪明,其实这种有钱的豪强之家大多都是一样的,尤其是在凉州这种地方,为善也好,为恶也好,也未必就由得他们,身在红尘网,半点不由人。”
刘协闻言心头又是一动,道:“仲豫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很是有几分哲理啊,怎么,有感而发了?”
“也算吧,以前文若没退的时候,尤其是魏公只手遮天那两年,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