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来看,这仗打得已经相当凶险了,说实话王异虽然确实是故意在寻找这样一个两军相间的缝隙要做穿插,但她作为前锋的主要任务自然是扰乱阵型,为中军创造战机,却是万万也没有想到,这个缝隙也是随意找的,谁能想到蒲头在这儿啊!
正常来说王异是肯定不怕鲜卑的,他们汉阳的汉人豪强,本来武器装备就碾压羌胡,实话实说多年来司隶和关中都被他们凉州人祸害得不轻,长安与洛阳两大武库的装备兜兜转转的大半夜都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且凉州这边虽然挑事儿的总是西羌但得利的却大多都是东六郡,尤其是敦煌张掖一代的鲜卑羌胡即使在西羌中也算是边缘地带,许多鲜卑所谓的将士别说没甲胄,弓箭的箭头都是骨头做的。
但问题蒲头部亲卫部还是很精锐的啊,一下子就把王异的装备太差给抹平了,尤其是这个蒲头居然还大呼小叫的亲自带头冲锋。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拼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王异手持着长矛就朝着蒲头扎去,二马相近之际王异猛地矮身,躲过了蒲头一刺,同时他自己的刺击也被蒲头躲过,随即两马相错,蒲头抽刀不砍王异身上厚厚的铠甲,却是狠狠一刀砍断了她胯下马匹的后腿。
然而王异更狠,二马错蹬之际他连刀都不拔,长枪也丢了,整个人干脆在马上人立而起,竟是直接跳到了蒲头的马上,从后面搂着他冲他脸上,玩命就是一啃,两个人就叽里咕噜地滚了下来。
再然后,蒲头就被马蹄活活踩死了。
王异则比他幸运一点,被少踩了几脚,混了个重伤,左腿也断了。
两边的骑兵都懵了,齐刷刷地愣了那么刹那,然后就见王异哇地一声吐了口血,面如恶鬼一般地喊了一句:“匪首已经授首,还不杀破敌阵?!”
刘协在河对岸也看不清这么多的细节,只知道王异带领着骑兵只一冲,就将这所谓的西部鲜卑之主给冲得节节败退,不由得大喜过望。
“曹彰李典留下护我做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