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曹彰那个孩子。”说着,刘协瞥了一眼始终低头瞅自己脚尖的曹丕一眼。
“魏公,生了个好儿子啊。”
然后曹丕的脑袋就低得更低了。
而这样一语双关的点了一下,刘协却是不再说了,毕竟政治么,这么久了刘协也学到了一点皮毛,一来这里是凉州,相比之下这些所谓的凉州群雄都是外人,刘协也打算让他们保留一定的权力,那相比于朝廷来说他们就是外人了,而曹操一系和自己虽然多有不和,但毕竟都还在朝廷的这个大框的下面,换言之曹丕也是自己人。
自己人得关上门管,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更不能让这些外人瞎脑补,误传了政治的信号。
再者刀子么,悬在脖子上的永远比砍在身上的更吓人,接下来的仗还得虎豹骑一块打,处置曹丕就必然得一块处置曹纯,太伤士气了,反倒是就这么吊着,反倒是能让曹纯和虎豹骑为了将功折罪而好好表现。
领导的艺术。
其实大多时候好像也没有多难,上位者拿捏下位者本来也不需要多深不可测的智慧。
于是反而和投降过来的凉州群雄聊起了这凉州方面的风土人情,以及对丝绸之路的一点小畅想,稍微代入一下,发现这个丝绸之路确实是跟大航海贸易还挺像的,于是很自然的又发表了好多的高屋建瓴之策,却是把曹丕晾在那难受的不行。
…………
十天之后,刘协在凉州滚雪球一般的聚起了将近四万兵马,然后不得不遗憾的马上叫停,并强硬的裁掉了两万多人,然后马不停蹄的一路向南往阳平关攻去。
他自己也知道这些兵马都是虚的,他都很难用命令让那些新投奔自己的凉州群豪们为自己拼命,那些群豪自然也很难再去命令他们的手下去拼命,那是阳平关,硬仗,而且实话实说,这件事儿跟他们自己的命运没啥关系,刘协既不可能允许他们破关之后抢劫,也没有本事给他们分地,甚至他连打仗的赏赐都拿不出来,没办法,太穷了。
以前不想管事儿的时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