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身份落差自然也逼得那些宦官们一个个前赴后继的玩火自焚,权势滔天是不假,然而终得善终的,怕是也不过十之一二。”
“虽说权之一字,食髓知味,但是想来这世家的女子,总不至于像宦官一样的疯狂,更何况,女官,终究是要嫁人的。”
“巾帼配虎贲,女官配宿卫,这没什么可说的吧?说白了,纵使是主少国疑,大方向上必然还是在咱们这些朝臣的掌握范围之内,无非是朝中外戚镇压不住的时候能让太后有个依靠,亦或者是外朝真趁机起来个权臣的话,能借着大长秋系统对其有个制衡,而,若是主不少了国不疑了,这大长秋与尚书台,自然也就合流,夫妻双双回家过日子去了,如何是宦官能比的呢?”
众人这下纷纷低头,也说不出话来了。
还是资历最老的杨彪叹息道:“要我说,天子是否禅让,不重要,反正魏公也不敢接,深意不深意的姑且不论,此事,本就颇为儿戏,然而若是天子回来之后,听说咱们这些朝臣对监国皇后不敬,对太子不遵,这才是真正的大事啊!”
“我看啊,各位还是各自回家,看看家中有没有能够娴熟弓马,粗通经学,甚至是建安大典的女子,送进宫中去看看,有没有皇后能看得上的,也好帮皇后分担分担。”
“那……这禅让之事。”
“京城自有监国皇后理事,我等自然要以皇后马首是瞻,皇后都还没有明诏,咱们跟着瞎着什么急。”
说完,杨彪第一个拂袖而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嘞,各自回家去吧。
然而却是仅仅在他们这头散场不久之后,这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却是被一名当时正在殿中服侍的宦官一五一十的,几乎只字不差的全都透露了出去。
就见郭女王翘起光溜溜的大长腿依在床榻上一边奶娃,一边漫不经心地道:“这么说,朝臣们现在是统一了意见,要支持大长秋,向天子表忠心了?”
“额……太尉是这么说的。”
“多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