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开口道:“不是我,不愿意出言去谏将军,实在是我谏了也没用,反而指挥徒惹将军猜忌。”
“我琅琊诸葛氏虽然算不上太顶级的名门,但好歹也还算是读书明理之家,亮,至少在荆州人缘也还是不错的,我又不统兵,这天子的大军就算是杀进来,我这种人,想必也断然不会有性命之危,反倒是此时亮若胡言乱语,将军再误以为亮是汉军细作,又或是什么身在吕营心在汉,反倒是先于天子之前砍了我的脑袋,让我死个不明不白,岂不是冤枉?”
“军师何出此言,何出此言?眼下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布定将对军师言听计从,言听计从啊!”
“当真?”
“当真,千真万确啊!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当今天下能破天子神谋者,非先生莫属啊!你们都不是凡人,所谋自然让我等肉眼凡胎看不懂,都怪布以前太过自大,吾,在此向先生赔罪了。”
说着,吕布便站起来朝着诸葛亮深深地一鞠躬赔礼。
见状,诸葛亮叹息道:“哎~,哪有那么夸张,天子之谋,吾万万不及也,我虽已看出益州不稳之状,却是着实没有想到天子居然真的会如此果决,蜀王啊,当真是好大的手笔,若亮所料不错,这位蜀王的岁贡怕是一笔巨款。”
吕布闻言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先生真神人也,探马传回了消息,仅今年的岁贡,便足足装满了数百辆的大车。”
“软刀子割肉啊,可怜,可怜,赵韪之辈鼠目寸光,舍弃了将军,凭他那本来就不厚的家底,我看此人已是冢中枯骨,却不自知啊,不出十年,益州定可一鼓而下,到时候,怕是他这个大王也未必就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
“先生啊,现在不是说那个畜生的时候,如今咱们已经没了退路,且军心涣散,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可要如何是好啊!”
“呵呵,为今之计,其实不外乎降、守、遁三策而已,哪里还有什么奇谋妙计的说法呢?”
吕布叹息道:“降,是万万不能降的,这朝中重臣大半